- · 《哈尔滨学院学报》栏目[05/20]
- · 《哈尔滨学院学报》数据[05/20]
- · 《哈尔滨学院学报》收稿[05/20]
- · 《哈尔滨学院学报》投稿[05/20]
- · 《哈尔滨学院学报》征稿[05/20]
- · 《哈尔滨学院学报》刊物[05/20]
白银纳一场关于天堂的纪实
作者:网站采编关键词:
摘要:(一) 一个人坐在车厢里,享受着东北寒冷的宁静,东北的冷带着刺骨透心的锋利,而塔河,更有着比哈尔滨还低近两倍的温度,对于我这个连哈尔滨都还没习惯的南方人,不由得心头
(一)
一个人坐在车厢里,享受着东北寒冷的宁静,东北的冷带着刺骨透心的锋利,而塔河,更有着比哈尔滨还低近两倍的温度,对于我这个连哈尔滨都还没习惯的南方人,不由得心头一颤。
一夜过去,火车很早就到了塔河,早上起来,睡眼惺忪的我只见车厢里面都结满了厚厚的冰雪。随着车渐行渐缓,我深吸了口暖气,拖着行李下了车。车外的温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寒冷,也许是暂留哈尔滨的几日,身体提前习惯了。
镇政府的车早早就来车站等候来接我们,在一家简陋的餐馆吃了早饭,还未有熟悉这座陌生的城市,车便把我们拉向目的地——白银纳。
白银纳的乡名来源于驻地白银纳村名,“白银纳”,鄂伦春语,意为“富裕”。白银纳村则是1953年国家为安置世代在深山老林里游猎的鄂伦春族建立起来的鄂伦春族聚居区。
(二)
白,这个陌生世界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白。那么纯净的白,那种白迅速地掏空了我的目光,然后开始蔓延进我的脑海,填满了我的思绪。这就是白银纳,如一场美妙的初恋,让我顿时浸泡在心头的一阵热烈。
下了车,我们下榻在一处很简朴的宾馆。雪无声而低沉地将整个镇子压得格外宁静,沾满尘垢的心灵,刹那就从喧闹的城市中抽离而出。
调研的队伍在房间里开了一个小会,分配了这两天的任务和行程,我便急不可耐地冲出去,似挣脱樊笼的飞鸟,想要在这纯净的世界里尽情展翅。
第一站,我们去了乡政府,镇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这里也是我们这几天吃饭的地点。乡长是一位鄂伦春族的中年女性,消瘦的面容上满带着柔和。
在办公室,听乡长讲述了一上午关于鄂族的文化以及鄂族迁移的种种历史,顿时加深了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恍然觉得这片土地独有的不只是一种宁静,更是深掩于宁静下,等待我们去挖掘的丰富文化与精神图腾。
吃完中饭走出去时,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老人正赶着一群羊,一只猎狗则紧跟在老人后面,三者顿然与白茫茫的雪花化成一色。我和刘兄激动地冲过去捕捉这瞬间的画面,这时,那只调皮的猎狗开始不断地扑向老人的怀中,似乎在渴望着亲昵——这或许才是白银纳不需要修饰的写真吧!
上午听镇长说白银纳从来没有过犯罪,即使晚上门也不用上锁。曾经只是耳闻过的传说,竟然在这里真的让我见到了人性的本真与善,陡然在心中又多增添了几分对这里的爱意。
(三)
车往前开。前方,在平静的白雪上出现了两栋居民楼。敲开了其中的一道门,一位身材矮瘦的妇女站在了我的面前,身后有一个长相酷似她的孩子。她盛情地接待我们,然后我们便坐在一边,开始嘘寒问暖。一边摄影,一边对谈话做着记录。最后,我们问到了孩子未来的理想,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全然不知道怎样去回答。但是我看得出,那双扑闪的大眼睛里,明明是对外面世界极度地渴望。
到了第二家,接待我们的是一位身材发福的母亲,她的孩子却很瘦弱,不过性格却要比刚刚那位孩子安静腼腆了许多。当最后我们同样聊到梦想这个话题时,那个孩子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感,为我们即兴演唱了一首鄂伦春语的歌曲。
在他的歌声中,我们跟着他的脚步来到白银纳唯一的学校,这是中国最北的民族学校。虽然学校的地方非常偏僻,但学校的设施却是一流的。这时我们人流分成两半,一部分去参观校内的民族博物馆,而我则跟着读研究生的骆丹学姐,她下午要给学校里的小学生讲课。
骆丹学姐讲课前表现得很紧张,坚持让我留下讲下一半,她是忽然接到要在小学授课的消息,所以仅仅筹划了一上午。然而,当她站立在讲堂的那一刻时,我却忽然被她的自信和气势震住了,言语是那样得生动,一句一句把中国古典文化讲解得异常透彻而精彩,从每一个听课孩子专注的眼神中,都能看到被她深深勾起的求知欲。
一节课,我感受了一个小时精彩的国学演绎,而对于这些孩子,余留下的,却是一颗深深播种在他们心中求知欲的种子。现场的老师也听得格外入迷。最后,讲课结束时,校长走到了骆丹学姐的身旁,意味深长跟她讲了一句:“我们学校还缺老师。”
(四)
出了校园,一位大叔把我们带到镇上的民族博物馆里参观,里面摆放着以前许多鄂伦春族用过的生活器具,全是用当地的桦树皮和曾经狩猎的兽皮制成。不过,现在因为政府的保护,狩猎被禁止,所以这一切,也便成为了鄂族最后的叙述。
文章来源:《哈尔滨学院学报》 网址: http://www.hebxyxb.cn/qikandaodu/2021/0330/610.html
上一篇:陈华比农民更像农民的厅级村官
下一篇:世纪俄国散文中的哈尔滨马迭尔宾馆